戾王对单薄古有万分的了解,他若真未做事,自然不会求得别人回报,这日竟然还卖起了关子,定然是好事。
吩咐丫鬟去备宵夜,温上两壶酒,再回时单薄古已落座到案几前,戾王到他对面坐下,等着单薄古开口。
“今日去城东时,见得小饭团。”
“哦?”
“我见他一人在集市上,便问了问,他说要来你这府上找丁泠。”扬眼扬了扬夙窨,发现他正垂着眸子,单薄古看不真切,只好继续。
“我便想起昨夜你同我说的话,就告诉小饭团你和丁泠好事将近了,让他莫来打扰你们。如何?值不值当一顿宵夜。”
戾王没有猜到,单薄古竟会这样做,脸露惊异之色,一瞥之间,又受起。
转而不冷不热道:“值不值当宵夜都已经吩咐下去了,你不怕这丁泠出去寻饭团?”
单薄古哈哈大笑,笑毕,夜宵如数端上,两壶热酒还冒着热气,单薄古动筷,丫鬟给酒杯盛上酒后便退了出去。
端起酒杯仰头,一杯酒下肚,单薄古道:“丁泠会不会去寻饭团,这就看你罢了,若你真留的住她,岂不美哉?”
想到今日丁泠欲逃走,戾王也无法笃定。不过单薄古今日所做,倒还真合了自己心意。
两人天南水北地说了半个时辰,一壶酒见底,夙窨笑意吟吟地望着单薄古道:“既然你都吃了我的宵夜,莫不如就再为我做一件事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