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王已在此等候多时,见丁泠轻着步伐过来时,脑袋里一片空空如也。
“今夜无眠,不妨与我酌酒几杯?”戾王挑了挑眉眼,上前对着丁泠说道。
丁泠本还想着那句诗,哪料得到戾王会出此言。
若喝上几杯,今夜恐怕不能查出馥郁置于何处,若推辞,万一戾王发怒毁掉馥郁,又何向母亲交待。丁泠还未想到如何回答,戾王仿佛觉得兴致索然,挥了挥衣袖,转身向着庭院。
“既然你无此意,就快回房歇息罢了,小饭团若夜醒,切记盖妥锦衾,切勿受了风寒。”
说完便阔步回了正房,丁泠望着戾王昂直的背影,知道今日无法下手,望了望明月,恐怕明日又是一个艳阳天。
回房,小饭团已经睡熟,丁泠望着那般模样,心中顿生舒缓。离奇穿越后,最大幸的莫不过有了个儿子。掖了掖锦衾丁泠宽衣解带,睡下。
一室檀香,竟有些浮岚之样,一日的倦意袭来,丁泠半刻进入了梦乡。
窗外月依旧明亮,屋内人思绪万千。
翌日大早,日上三竿。
早晨的光一寸比一寸亮,透过纸窗淌在丁泠脸上,丁泠睁开双目,一眼便望见了已经端坐的小饭团,倒还有几分大人模样。
见丁泠睁眼,小饭团大喜,“娘亲娘亲,这是不是爹爹的府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