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晰地记得青儿进阶的那天晚上，天雷滚滚，院子的树都倒了好几棵，很可怕的说。

“切，你也太不相信自己了吧！”听她这样说的青儿和小黑异常默契地甩给她了一个大白眼，它们选的主人能差到哪儿去？“你现在没感觉到身子比之前轻松很多？”

“没有！”苏小瑾摇头，看着俩蛇眉头都皱在一起，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的模样，更加委屈了，“我倒是觉得浑身脏兮兮的难受。”

“是挺脏！”俩小东西瞅了她好半天，在苏小瑾以为它们会说出什么有价值东西的时候，很自觉地承认了她的话语，气得她一手掐着它们一个小脑袋，“给我说实话，这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
“我哪儿知道？我们俩好好的，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！”青儿翘翘尾巴，委屈巴拉道，它还觉得自己的皮更光亮了呢！说罢又心虚地瞧了她一眼，俏皮地炸了眨眼，“你确定不去洗一洗吗？”

“怎么洗？”

听她这么一说，青儿笑得更心虚了，小脑袋垂下来，嘟嘟囔囔好半天吐不出一个字，眼见要把人家的耐心耗完了，才傲娇又扭捏地转了转尾巴，“其，其实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，可以用我的尿，尿液。”心虚的它说到最后，声音越来越小，到最后躲起来前还不忘补充俩字，“管够！”

几个字惊的苏小瑾嘴巴连抽都不会抽了，恶作剧地拿身上的泥星子甩在它脸上，“恶心不恶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