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还好……”程伊宁露出一个微笑，可这个笑容在齐瑶的眼中比哭还难看。
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今天考的科目你有不会的？”齐瑶想了想，只想出了这个可能，程伊宁没有考好。

程伊宁摇摇头道：“不是的，我不是担心高考成绩。”反正成绩怎么样对她都是没有用的了。

程伊宁的一反常态让齐瑶清楚地明白了眼前的姑娘有问题，所以她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：“那你是怎么了？和我说啊！是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
程伊宁闭上眼睛，仿佛不去看齐瑶就可以让她觉得齐瑶没在这里，带着一股决心说道：“我，我明天就要出国了，机票已经买好了！”

齐瑶一愣，程伊宁还在闭着眼睛，所以她没有看到齐瑶脸上的不可置信。

齐瑶洋装淡定地说道：“这算什么事情，你去国外又不是不能见面了，对了！你是去哪个国家啊？”

“m国。”程伊宁睁开眼睛，整个人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
齐瑶沉默了，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：“……”

m国，又是m国。餐桌下，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，齐瑶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。

“你在m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，要多多吃饭，有空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。千万不要像顾岚那样，很久很久……不联系我！”齐瑶一开始还能很正常地说出来，后来越说越难过，等她不自觉地说出顾岚的时候，在场的两人都是身子一僵。

作为齐瑶的好友，程伊宁很清楚齐瑶和顾岚分手的原因，所以她明白齐瑶的意思，难过地摇摇头：“不会的，不会的，我不会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