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，不表态其实是种无声的拒绝。

程席铭很了解这个道理，所有当他每次看见齐瑶的态度时，都会挫败感，真的很无力。

顾岚拉着齐瑶跑离人群后，就松开了手，自然地把齐瑶身上的书包夺了过来背在自己身上。

齐瑶虽然对顾岚的这个动作无语了，但也默认了他的行为，出声问道：“你带我来这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顾岚动了动嘴唇，还是有些踌躇，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把事情解释清楚：“我跟你解释清楚，你不要让我走好不好。”

没有等到齐瑶的回答，顾岚也不在意，语句顺畅而缓慢地解释了他当初不理齐瑶的原因。

很显然，顾岚所认为齐瑶说的解释就是他没有回复邮件的事情。

少年的声音清脆，虽然还没有日后的低沉磁性，但却也是极为悦耳，语句中没有华丽的词语，却透露着真心。

齐瑶很安静地听着顾岚的解释，没有插嘴，哪怕是顾岚讲完了，她也没有说话。

齐瑶不是不想说，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时间过去很久了，她终于再次出声了：“那上次你电话里的女孩是谁？”

顾岚愣了愣，没有反应过来齐瑶说的是谁。

“怎么，说不出来了？”齐瑶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