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么情绪外显的程席铭，齐瑶愣了愣，这样的程席铭她从来没有见过，为了不会忍受太大的折磨，齐瑶缩了缩脑袋，努力减小存在感。

等到程席铭终于把情绪释放出来了，就看到做鸵鸟状的齐瑶，顿时感到一阵好笑，所有的气闷痛惜都消失不见了。

动了动因说话太久而不舒服的嗓子，程席铭轻咳一声，温柔道：“我刚才是有点冲动了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还疼吗？”

齐瑶摇了摇头，继续做只缩头乌龟。

程席铭笑了，“那你休息一会儿吧，我不说话了。”说完，他就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，闭上眼睛不动了。

齐瑶：“……”你不应该离开吗？你的数学课呢？谁上啊？

发现程席铭真的没有离开的意思，齐瑶也就不管了，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。

昨天看电视剧看得太久了，所以齐瑶理所当然地熬夜写作业了，导致她现在感觉自己的瞌睡虫都跑了出来，控制不住了。

一直表现安分的程席铭在齐瑶睡着的时候，第一时间就把紧闭的双眼睁开了，看着熟睡的齐瑶，他笑了。

不是以往那种看上去很假很随意的笑，也不是开心的笑，而且带着温柔，带着眷恋的一种笑意，如果现在有第三个人在这里，很容易就会发现程席铭对待齐瑶的心思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