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中带着苦涩也就算了，还是可以忍受，可里面还透露着令人神魂颠倒的酸，咸两种滋味，也不知道是加了什么东西做出来的，其实顾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，对于这杯姜糖水来说，这至今也是个迷题。

从此之后，顾岚就变得很有自觉，再也没有祸害过齐瑶的舌头。

“你把葱和姜切了。”

“把胡萝卜切成块。”

“把蘑菇洗干净。”

齐瑶没有压榨童工的觉悟，尽心使唤着顾岚，偏偏顾岚也没有一丝恼怒，甚至不开心也是没有的。

“你这个葱怎么切的这么宽？”

“我重切。”

“把这个拿到餐桌上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诶，等等，回来，不是这盘菜，拿这个。”

“好。”

无论齐瑶怎么使唤他，顾岚都没有生气，甚至脸上带着笑意。

齐瑶看的连连咋舌，“怎么在学校我就没见你笑过几回，回家我这么指使你，你还笑得这么开心。”

其实顾岚脸上的笑意并没有多少，只是嘴角有个弧度，眼神中透露着他很高兴这一讯息，可就这么一点点笑意在顾岚身上也就是难得的珍贵。

“……”顾岚无奈了，这丫头就差没有把［他不正常］这几个字说出来了。

顾岚：“专心吃饭。”

齐瑶内心腹诽：每次都是这样，敢不敢换种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