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瑶觉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，咽了咽口水，讨好道：“画的是…个老师不认识的小人物，老师这么温和有礼，才思敏捷对于这种小人物不用关注。”

“哦！不过老师偏要知道呢？”

“……”齐瑶发誓真的很想把面前这个人挖坑埋了，皮笑肉不笑道：“老师，实话和你说了吧，这是我家隔壁的二狗子，你真的不用在意的。”

程席铭闻言脸上的表情龟裂，嘴动了动刚要说什么，铃声响起：“这个没收。”就离开了。

看着过去收卷的程席铭，齐瑶拍了拍胸口，长舒一口气：“终于过去了。”

“齐瑶，你怎么了？”好久没见的宁柠跑了过来。

“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，禽…程老师收完了？”差点说走嘴了，齐瑶急忙改过来。

“都收完了，齐瑶你的卷纸都没了，你刚才在想什么啊？这都没注意。”宁柠疑惑道。

看着面前干净的桌子，齐瑶才发现程席铭已经不在教室了。

发觉程席铭不在了，她瞬间自然多了：“没事，就是在想题。”

宁柠听到后了然地点了点头，问道。

“齐瑶，刚才这道题是怎么做的？”每次考完试，同学们最爱做的恐怕就是对答案，发现自己错了不该错的，然后悲伤沮丧，对的那人就在庆幸。

宁柠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草纸，上面密密麻麻一大片。

齐瑶看着草纸，忍不住好奇宁柠是怎么写得这么满的，“你写的……真是认真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