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岩看着淅淅沥沥的雨,打在芭蕉叶上,敛起黑眸:“无妨,你去回了童老爷,我马上就去赴约。”
“在其位,谋其政,我只是在做我的分内之事,大人不必过分夸赞。”
“大人过谦了。”童博明借着喝茶的功夫,偷偷看了季岩两秒,眼睛狡猾地转了转:“只是,眼下我有个更好的法子,能让黑水镇富裕繁华起来,不知季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听?”
更好的法子,让黑水镇繁华富裕起来?
季岩听到童博明的话语,眉梢微挑,最近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:
“大人请讲。”
童博明挑眉,事情似乎过于顺利:“我在长安城,认识一个富商,他的生意遍布全国,家中财富说是富可敌国,也未可知。更为有趣的是,他想跟季大人做一笔生意。”
“我是一个仕,不是商,难不成,他一个富商还想借我这个县丞买个乌纱帽戴戴?”
季岩风趣地说着。
童博明嘴角抽抽,神采奕奕望着冷脸的季岩,继续深入诱惑道:“你虽不是商,但是,你掌管着黑水镇的土地使用权啊。那个富商的意思是,想要买下整个黑水镇的土地,他来种植粮食并卖出去。你要知道,他的生意遍布全国,他一旦掌控了整个全国的粮食交易,这粮食的价值到底值多少,就由他说了算了,那到时候,这黑水镇百姓的腰包,能多满就有多满啊。”
狐狸的尾巴,终于要露出来了。
“此事非同小可,季岩斗胆一问,我能和那位富商见一面吗?”
季岩沉静从容望着童博明,假装处于劣势做出恳求。
童博明见季岩并没有强烈的反抗,便应允了几日之后,便约人前来见面。两人畅谈了一小会儿,童博明便打道回府。
季岩看着老头子消失的方向,放下茶盏,眼神阴暗:“飞鹰,派几个人跟着他,看看他最近到底有什么计划。”
飞鹰闷声不响点了头,马上派人前去跟踪。
季岩看着淅淅沥沥的雨,打在芭蕉叶上,敛起黑眸:“无妨,你去回了童老爷,我马上就去赴约。”
“在其位,谋其政,我只是在做我的分内之事,大人不必过分夸赞。”
“大人过谦了。”童博明借着喝茶的功夫,偷偷看了季岩两秒,眼睛狡猾地转了转:“只是,眼下我有个更好的法子,能让黑水镇富裕繁华起来,不知季大人有没有兴趣听一听?”
更好的法子,让黑水镇繁华富裕起来?
季岩听到童博明的话语,眉梢微挑,最近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:
“大人请讲。”
深夜的醉仙居,不似白天那么热闹,偌大的店里,前台的小二在打瞌睡,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喝酒聊天,季岩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里,深邃的目光望向电闪雷鸣的窗外,豆大的雨珠打落在窗沿上,溅起的水花四溅,窗下湿哒哒的一片。
“大人,要小的再给您送一壶茶来吗?”
茶?
季岩看久了窗外四散躲雨的人群,眨了下眼,“不要茶,来壶酒。”
“哎呀,真是没想到,我能在这里碰到你这个大忙人啊!了不得了了不得了!”盘山虎一屁股坐下来,两只眼睛灰溜溜盯着季岩。
“这大晚上的,你怎么会在这儿?你什么时候也学我一样,夜不归宿了?你女儿呢?你们家那个小魔王呢?你不管了?”
季岩白了盘山虎一眼,冷道: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