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玄灵靠近她的身旁，闻着她身上的幽香，心里不禁纳闷，这一股味道，是从哪里来的呢？

“难道，你除了求我，你还能求别人？这不是合作伙伴，这是不得已而为之。你不服气。”白笙微微颔首，冷眼看旁人，眼中懒得多出别的情绪。

黑玄灵撇撇嘴，想发火，但还是给忍住了，他转了个话题，打破僵局：“唉，大晚上的，你来这里干嘛？你真的被我黑玄灵的话感动到？真的要改邪归正，好好珍惜这一次当人的机会了？”

红衣女摆摆手，一脸的漫不经心：“想多了你，我自认为很完美，并不需要改变什么？”

“切，嘚瑟，你不就比我抓多了几只孤魂野鬼，不就比我死早了那么几千年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，瞧你嘚瑟的样子，正是不知道谦虚。”黑玄灵谩骂，白笙微微抿唇，想笑又没有笑，黑玄灵一个抬头，看见她手上的红绳，忍不住凑过脑袋来，细细打量：“呦呦呦，你一个喜欢待在奈何桥上，看人喝下孟婆汤的人，居然相信姻缘红绳这个玩意儿？真是奇怪，真是奇怪！”

白笙飞快收回手，红绳瞬间被一团蓝色的鬼火，烧成灰烬。黑玄灵差点被烧到头发，捂着飞起的头发，一脸火大：“人要脸，树要皮，你下次情绪来了，想要毁容的时候，能不能提醒一句？我黑玄灵可是个靠脸吃饭的人呢！”

“你靠脸吃饭？”女子惊讶地问了一句，笑声沉沉的、闷闷的，声音很小，小到几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