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放火,烧杀掳掠?”
“无恶不为。”
童谣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,慢慢停止挣扎,眸子坦诚地望着他,梨花带雨,却又坚韧隐忍,嘴边挂着淡笑。
“如果那样做了,你可以给我休书,彻底断掉我们的关系,那你来吧。”
她知道,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,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,是她根本阻止不了的,待在古代,待在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的婚姻体质下,她一直害怕的事情,终于还是出现了。
他不爱她。
所以,她的喜怒哀乐,对他都无关紧要。
从始至终,她童谣和其他古代女人一样,不过是丈夫生孩子的机器,不过是丈夫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。
季岩注视着她的泪眸,脸部的线条棱角分明:“你不害怕,你不挣扎,你不反抗吗?”
害怕有用吗?
挣扎有用吗?
反抗有用吗?
童谣看着季岩,晶莹的泪珠静静滑落,她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季岩没有看她,余光看的一清二楚。她的冷漠和决绝,让他非常心烦意乱,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。
这让他心慌:“回答我!”
她心死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!来吧!不就一层膜的事情吗!有什么好可惜的!一个手术的就能解决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