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岩和童谣待了一会子,就回去了。路上,童谣问:
“季岩,杨子贤的腿是天生的,还是后天的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他原本也是个手脚健全的人,年少意气风发,一股脑儿跑去军营当兵,被打折了腿,不得已才回来的。”季岩平静的说着,神情还是一如往昔的漠然高冷。但童谣感觉的出来,这平淡的语气中,有些许的感叹可惜。
也是,好男儿志在四方,男人谁没有个壮志难酬啊!
童谣心底一沉,追问下去:“红杏又怎么会嫁给他的?”
“他是红杏的救命恩人,红杏被他救了以后,想报恩就住在杨家,手脚利落,又是伺候老人,又是整理家务,还不嫌弃他的腿。一来二去,两人就成了真正的夫妻,酒桌都没摆,孩子就出生了,真是快的离谱。”
童谣呼了一口气,望着面无表情的季岩:“你觉得,他们生活的幸福吗?”
生活的幸不幸福?
季岩以一个冷漠旁观者的态度,叙述着大多数古代夫妻身上发生的故事,不认可,却也逃不开,就像是历史的齿轮逼着你走。你不得不走,在浩瀚的世界,人太过渺小,根本不足为道。
生命的存在,个性的绽放在传宗接代、繁衍子嗣的使命感中变得毫无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