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。怎么了?”
“哎呀,我就要回去了,不跟你说了,走啦!”
童谣纳闷,刚刚被她揪起好奇心,她就开溜,这一看过去,只见风采照人的沈碧,在一群年轻女人或少妇的簇拥之下,缓缓朝这儿走来,头发上的那支镶着一颗红如血的宝石类的东西的那根簪子,特别的耀眼。
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,就特别像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那种感觉那样。
童谣以为,以沈碧对她仇视的态度,是不会看到她的,就算看到了,也会假装没有看到一样。
可沈碧却是直接冲着她来了。
“表嫂,你起这么早?我表哥呢?”
“季岩他在家呢,怎么?你找他有事情吗?”童谣抿唇淡笑,一派从容。
“没事儿,我一个姑娘家的,找表哥能有什么事情啊?”沈碧慢悠悠靠近童谣,往童谣的手里,塞了个东西。“我昨儿个听说,表哥的手被那些渣人给伤到了,这是我家从外地买回来的,上好的金疮药,你拿回去,给表哥敷了,权当是我对他生辰的一点心意。以前,我都会陪他过的,今年缺席,还望表哥莫要怪罪。”
“我怎么能够平白无故的拿你的东西呢?我把钱还给你吧?”
用人的手短,吃人的嘴短。
沈碧眯着眼,认真看了两眼童谣口若含丹,举止清高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