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,你要是每天晚上都这个点回来,我可以不睡觉,直接修仙去了。”
季岩睡下,道:“以后,我能不晚上出去的,我尽量不出去,行吗?”
“……”
童谣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和他独处一床,真是越来越不自在。
“你跟红杏说要找工作,这是怎么回事儿?放在你那儿的钱,都用完了?”
“没。都在柜子那里放着呢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用那笔钱?”季岩问。
“我不想用你的钱,我想自己挣,花自己挣得钱,比较有安全感,比较踏实。”
“说实话,我们是夫妻,我的钱不就是你的吗?”
童谣偏过头,望着季岩,微微一笑:“亲兄弟还明算账,夫妻怎么就不用?不用我挣钱就有钱花,这样和圈养的金丝雀有什么差别,等哪一天被扫地出门,我的下场就和她们一样,我不会让我自己这么落魄的。”
廖水仙是这样,她妈妈也是这样,依靠男人的女人,注定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我们家谁要把你扫地出门了?倒是你,三天两头提这一件事,你不会就是想自己存点钱,存够就拍拍屁股走人?”季岩拿开枕头,贴到童谣的身边。
童谣支支吾吾,避开他的审问:“我在追求自己的权力,有错吗?你们男人骨子里就认为,我们女人不如你们男人,我捍卫一下女人的尊严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