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季岩痛苦的握着拳头,手不敢碰她的身体,牙关紧紧闭着,不让她打开那个缺口。她现在于他而言,就像是一剂致命的毒药,没碰之前,是可望不可触,散发着诱人的吸引力。碰过之后,就是无尽的深渊,两个人永远无法回头。
童谣踮着脚尖,根据前几次吻的经验,拼命引诱这人张开口,而另一边,一把撕开他的衣服,顾不得自己固守的原则,向下伸去。
……嗯……啊……
季岩难受昂起首,发出似沉闷又似释放的吼声,过了两秒,抓住她的手,幽暗深邃的眸子,几乎要将她的真实面目看穿:“……童谣你……”
童谣红着脸,别去目光,原来,初尝禁果是这种感觉,心悸,血管狂妄的跳动,呼吸变得沉重热气,狠下心:“桃花村的姑娘可以,我也可以。”
不就是那啥啥吗?
没见过猪跑,还没吃过猪肉啊!
她可是闺蜜的恋爱顾问,又是新社会的女性,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没有接触过?
只是,她是头一回,新手,生疏丢人的很。
药物的催发,强烈的需求几乎要将季岩的潜意识吞噬,美人在畔,他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坚持。
他闭上眼,抱着她的腰身,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,身子靠在门边,任由她折腾。
狂风骤雨肆虐,雨点滴滴答答打在房檐,昏暗的光映照着互相依偎的两人,那通红,浮想联翩的脸颊,外物的喧闹完全盖住了人的低吟浅叹。
约莫折腾了半个小时,季岩像经历了生死一般,浑身既虚脱又无力,童谣像一头年轻的小鹿,乱撞抢先回了房。
季岩的衣服被水淋透,还要换一身衣服,童袜脑子一片空白,心跳砰砰的,躺在床上,手在发酸,手在发烫。
此刻的心情是又兴奋,又激动,又害臊,又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