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谣两手撑着下巴,想敲一下门,看看季岩什么状况,但是,一想到那些男人精虫上脑,禽兽不如的情形,她又不想迈开脚来。
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到了半夜,童谣终于有了些困倦之意,那间房间黑着,没什么动静,依季岩的性子,她是不用担心的吧。
“睡吧,反正你也帮不上忙。”
童谣吹灭前厅的蜡烛,回到房间,正准备躺下,却听到厨房一阵水声,接着是一男人痛苦又压抑的闷声。
“季……岩……”
她到对面房间看了看,空荡荡的,这时,她才摸着黑,缓缓走到厨房里,她有点几百度的近视,待在古代几个月,没有碰电子产品,视力好了些,但是,在微弱灯光下,还是看不清的。
“季岩,你怎么了?”
四处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动静,她伸出手,四处摸了摸,仍旧没有回应,童谣心急火燎:“季岩,你究竟怎么样了,你快说话呀!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肯定会担心害怕啊,你一定要让我这样诚惶诚恐吗?”
童谣泪水溢出来,眼睛波光粼粼的,暗含秋波惹人怜。
隐没在黑暗中的季岩,僵硬的站在离童谣几步距离的地方,眼神灼灼,喉咙似火烧,看她的神情看的真真切切。
季岩压抑的,额头青筋暴起,终是忍不住:“我没事,我不是跟你说,不要靠近我吗?”
不要靠近他……
“好吧,是我自寻烦恼,没事找事,打扰你了,你好自为之。”
别死了。
她一个人咋办,她可不想做寡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