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贤哥呢?”
红杏都成这幅样子,他就不能看孩子吗?
“他啊!一个大男人,神经大条的,哪里会看孩子呀,自己就像个孩子,而且,他们男人嘛,都是要做正经事的,我们女人照顾孩子,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孩子是夫妻共同孕育,母亲和父亲有着同等的责任,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。
为什么,古代的思想对女子就这么刻薄。凭什么,女子就得乖乖在家相夫教子,男人就能到外头做大事,甚至,花天酒地呢?
红杏说的那样心甘情愿,童谣也不好说什么,别人夫妻之间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还好,她没有遭到这种封建思想的荼毒,而是接受男女平等的教育,季岩好像,也不是太大男子主义。
她庆幸。
这几天连续下雨,菜园的地已经湿的差不多,童谣和季婶子挑了今天,去埋种子。
童谣按着记忆,一步一步地,耕松地,撒种子,季婶看着她的动作,甚是好奇。
“童谣啊,我怎么不知道,原来你还有这一手呢?我这个老太婆,还琢磨着怎么教你,比较简单呢!”
这哪里还用教,自己都会的。
童谣浅笑,“婶子说的哪里话,我是跟着婶子,有样学样。”
都是从奶奶那里,偷师学艺学来,以前,她还显奶奶没事儿做,一把年纪,不知道享福竟是折腾自己。现在,还多亏了奶奶,她童谣才能在这古代,勉强存活呀。
一旁自娱自乐的季小甜,蹲在菜地里,吆喝道:“娘,我嫂子厉害着呢。我从嫂子那里,学了好多东西,还有好多人生的道理。”
“呦,你这小鬼头也肯听话,乖乖学东西了?老娘信了你,才是怪咧!”季婶子不敢相信,季小甜这丫头,说的比唱的好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