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壁的季小甜,睁着眼睛,母亲和父亲的那些话,在脑子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,最后,无奈叹息一声,泪水悄悄滑落,又被她倔强地抹去,过了大半夜,盯着红肿的眼睛,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漫漫长夜,一场暴雨袭击后,天色已经微微亮。
季岩睁开惺忪的眼,只觉得脖子和手臂,像被巨石碾压过一样,酸痛到没有知觉。
他偏过头,见童谣躺正懒懒在他的怀里,抱着他的胸口,蜷缩起身体,安静的睡着。
季岩小心翼翼抽出自己的手,望着童谣不施粉黛、不伪装、不防备的模样,竟忍不住,用手轻轻刮她的鼻翼,睡梦中的童谣,感觉到一丝痒痒的,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,哼了两声,又沉沉睡去。
他扬起嘴角,眼眸变深邃,本来想起床的,看见娇妻如此,饶有兴致躺在床上,睁着眼光是看着,就觉得很满足。
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童谣迷迷糊糊睁开眼,瞥见季岩看着她,在那儿痴笑。
“很早就醒了。”
“你睡不着吗?”她眨眨眼,心疼。
季岩坐起来,笑道:“嗯,因为有一只猪,压着我,很沉,很沉。”
一只猪,压着他,很沉,很沉……
她不就吃多了一点,重了一点么……
“无聊!”童谣忍住笑,避开他炽热的目光,下床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