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姓季的给了点钱,还白吃白喝了几天,这一趟也不算亏。
于是,趁着下午,拉着田果儿赶紧跑到镇上,逍遥快活去。
季婶子卷起衣袖,看着一条条新鲜的血痕,“这个老太婆,长的一副快死的样子,打人还这样厉害。”
季小甜捧着脸,嘻嘻笑着:“娘,没想到你这么有良心,护着我们季家的人呐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?”季婶揪住季小甜的脸,“我是你娘,但也是季家的一份子!”
“哎呀,谁让你平时,总说我们家这不好,那不好,有事没事就和爹吵架,我这不是信了你的鬼话吗?”
“你懂什么!”
人就是这样。
自己可以说的,别人说不得。
季小甜还小,无忧无虑的,不知是好事,还是坏事。
季婶郁闷:“没良心的东西!快去把你爹的药翻出来,你老娘快疼死了,你爹不知道疼你娘,你还不知道啊!快去!”
“又开始野蛮了!”季婶子往季小甜的屁股上踹了一脚,季小甜哈哈大笑的溜走,知道她娘护着季家,都快开心死了,以前受的那些气,消失地无影无踪。
黄妈和季小甜走了之后,季家清净宽敞许多。
晚上用晚饭,童谣和季岩坐在一桌吃饭,经过了这几天的风波,误会了季岩,童谣觉得心有愧疚,便格外殷勤些:
“我听小甜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