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季岩不想搭理她,这丫头一高兴起来,就变了个样儿,是个控制不住的主。
童谣唯恐他没有听到,又真诚的赞叹了一声儿,“季岩,你别不信,我说的是真的,你真的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好人。”
“我不想做个好人,只想做你相公。”
季岩淡淡说道,像是不经意间的表达。
“你本来就是我相公,你这话还不如不说。”
童谣一时脑子运行快了些,不假思索的说了出口,待真的说出口,才发觉他问的这句话一语双关,不对劲,然而,话已经收不回来了。
季岩的语调微微抬高,眸子倍儿痞地看着童谣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:“是吗?”
童谣手顿了一下,赶紧往嘴里塞了些面条,自动略过这个话题。
吃完面,季岩又跑下季翠山的那里,复查了一下,平日里,为了缓解这种疼痛,季翠山都会定时的服用一些药物,这一次,家里恰巧吃完了。
季岩迫不得已,顶着暴风雨,连夜赶路,亲自到隔壁村,同是大夫的那家人那里,取了一些药回来,吩咐季婶子熬上,给季翠山喝下,才完全放心。
他回到家,已经晚上十点多这样。
童谣那会儿已经洗好澡,躺在床上,闲着无聊,又绣了一个好看的荷包,等着存她以后的小金库,虽然,有点异想天开了,钱有没有还是个很大的问题。
她刚好绣完,便听到季岩开门的声音,萌萌也听到了声响,立即抬起个头,警惕的望着门口,童谣走出房间,小黄狗萌萌立即像个小跟班一样跟上来,黏在童谣的脚边。
“叔叔他怎么样了?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