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说完,不给童谣解释的机会,就和自己同行的姑娘走了。和她同行的姑娘,还时不时的回头,偷偷看几眼童谣。
童谣抓着那包种子,余光暗淡,思绪万千。
她破坏人感情了?
又经过一番的长途跋涉,童谣回到家里,放好东西,把季岩那件晾干的衣服,收了回来,打算给他补好。
“这一回,这种针线活儿的功夫,终于派的上用场了。”
童谣坐在窗边,穿好线,剪好碎布,折腾了大概半个小时,就把这衣服给缝好了,童谣怕手生,弄坏了他的衣服,便翻过衣服看了看。
这一翻发现,衣服的里边的那一面,也是有一个补丁,只不过那里缝的针线更加整齐划一,梳密安排得当,就像是缝纫机缝出来的一样,而且,那里还有一个人的字:碧。
童谣的指腹,滑过那个字的纹路,凹凸不平的凸起,扎的她特别的疼。
“新婚那晚,你问我,你一穷二白,我为什么要嫁给你。当时我并不清楚,现在我有答案了。因为通过一些手段,事先了解了你的为人,所以我在赌,一半赌命,一半赌你。”
童谣自嘲地笑了笑。“可我也想问,我三不从,四不得,你为什么要娶我呢?”
估计,都是没有主意的,这日子,也就凑合凑合过吧。
人啊,有时候还是要清醒一些好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季岩放下东西,走进房间。
见他回来,童谣收起情绪,“今天,怎么那么早回来?”
“早吗?”季岩瞥见她手上的衣服。“你帮我缝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