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倒也不是。”杨子贤动动自己酸痛的脚,“我就是,觉得,你们两个这种感情,走不到最后,有些可惜。”
“有什么可惜的,不合适,就散了,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奈何桥。”
季岩平静地说着,情绪毫无波澜。
“那你和童谣,合适吗?”
杨子贤试探性的问了一下。
季岩冷语:“你今天,是来当某人的说客的?”
“哪里。”
“贤,现在我已经成家,这些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了,传出去被人听到,对大家都不好。”
杨子贤发现自己的目的被发现,赶紧转了话题:“……得得得,我没说当我没说,喝酒喝酒。”
大概闲谈了一个小时左右,他们就回来了。
洗了脚,擦了身子,换了衣服,童谣刚坐上床,铺好被子。
季岩就在床边,一边解着衣服,一边盯着她的脖子看。
童谣警惕道:“干嘛?”
“你脖子上的那串东西呢?”
那串东西?
那个玉坠吗?
童谣摸了摸脖子,错开季岩灼灼的目光,心虚道:“我当掉,换钱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