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然开着车，齐司樊的脸色比出来的时候还要不好，他自觉地的闭上了嘴。

留下的叶茜芊看着脸色不好的叶笙，“表姐，你们怎么了？”

叶笙提起自己的包，“我没忍住，差点摸了他。”

叶茜芊噗呲一声就笑了，“表姐，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啊？”在她眼里，叶笙一直是个女强人，对自己的要求更是特别严苛，叶笙上学时的时间表，一直被贴在她房间里。

叶笙瞪了她一眼，“给我。”

叶茜芊听见这句话笑脸瞬间就变成了哭脸，好不容易找老爸要来的包包，就这样输给了叶笙。

回家的路上是叶茜芊开车，她最近拿了驾照，手痒的不行。叶笙坐在后座对今天自己的行为懊恼的不行。

“表姐，你真的喜欢他吗？”叶茜芊突然问道。

叶笙没说话，事实上她对齐司樊的认知全来自年少时的关注。

叶茜芊咬咬唇，想起最近柳生老是沉默寡言的样子，还是说了出来，“表姐，我觉得你只是喜欢你少年时候遇到的那个齐司樊，而不是现在这个。”

叶笙瞥了她一眼，“不论是哪一个，都还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