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亦然还没有开门，不过也快了。艾琳一直等在十五层的上面，接着，师狂名到了。师狂名上班有一个习惯，那就是他会先来十五层然后再去十六层打卡。

当师狂名看到艾琳等在十五层的门禁之处时，他什么话也没说，他出了电梯往十五层的通风口走去。那里很少有人去，关键是能看到十五层的除了卧室和私人会所以外的地方。

二十分钟后，李亦然到了。他看到艾琳等在这里明显也很吃惊，他看看艾琳没有说话。艾琳瞄了一眼李亦然就将目光落在了自己捧着的文件上：“有份文件要你签字。”

李亦然刷来了门禁，艾琳随他进入了十五层。

师狂名在通风口处扶了扶自己的眼镜，继续盯着里面的艾琳和李亦然看。

因为有玻璃和隔间的缘故，师狂名对里面的情况看的不是很清楚，不过这已经足够了。

李亦然接过了艾琳手里的文件，他看了一眼，随后签字，还给艾琳，艾琳也是抱着文件出来了。

师狂名有些诧异，他绝对不会相信，艾琳会为了一份普通的文件刻意去十五层等李亦然。她完全可以先忙别的，等李亦然上班之后再来找他签字。

师狂名看看自己的表，他感觉自己应该上班了，他从通风口那边绕回门禁处，刷来了门禁。

李亦然看着师狂名面带笑容地进来，随口问了一句：“吃过早饭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