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榆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,从来没这样过,她只想睡觉,只有发烧了才会那个样子。
发烧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顾颜汐想到乔晚榆会有危险,身上顿时有了力气。
她从床上起来,出去打了出租车就去找乔晚榆。
到乔晚榆家门口,狂按了好久的门铃,乔晚榆才来开门。
她双眼红肿,黑眼圈很重,顾颜汐还闻到了很浓的酒味儿。
“乔晚榆你是不是有病啊,都病成这样了还喝酒?”
乔晚榆痴痴笑起来:“颜汐,我没喝酒。”
“你没喝酒怎么会有那么浓的酒味?”顾颜汐说着就往屋里走。
“颜汐,我卧房乱,你就在客厅坐着吧。”乔晚榆拉住顾颜汐的胳膊。
顾颜汐顿住脚步:“晚榆,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松手。”
乔晚榆撇撇嘴:“你去我卧室也行,就是不准凶我。”
“好,我不凶你,松手吧。”
乔晚榆松开手:“好,你去吧。”
顾颜汐看乔晚榆一眼,朝她的卧室走去。
开门,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,垂眸一看,只见里边儿地板上放着十几个啤酒瓶。
“乔晚榆,你她妈的是不是活够了?”
她折返回去怒气冲冲望着乔晚榆。
乔晚榆双手堵住耳朵,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:“颜汐,你说过不凶我的。”
“那也得看什么事儿啊,你病着还喝那么多的酒,这不是找死吗?”
“没事儿的,那是啤酒,又不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