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情不愿的说了句“对不起，我不是好东西。”然后扭头就走。

“你说的什么？”凌曦月掏了掏耳朵，“我没听见。”

凌婉芸还是小声的说了句“对不起，我不是好东西。”

“你们有人听见了吗？”凌曦月问擂台周围的人。底下的人沉默不语，没有人敢得罪这个大小姐，影念在下面不停叫道：“我没有听见。”

然后后面也有墨敛阁混进来的人也附和道，凌曦月看着她们笑道：“看，站在最前面的人都没有听见，你说了啥，约定上说的是在所有百姓面前向我道歉，可是你看现在大家都没有听见，那么你需要接受约定的惩罚。”

凌婉芸被凌曦月的眼神盯得发毛，感觉好像惩罚已经到她身上了，真是妖女，不敢在糊弄过去这个约定，对着凌曦月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好东西。”这个声音传到了整个赛场上，让所有还在比赛的选手都愣住了，凌婉芸也没想到自己明明没有用很大力气，声音怎么传的这么远。凌曦月看了一眼轩辕凡，以为是他坐的手脚，轩辕凡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凌曦月的眼神，同时也回给她一个充满爱意的眼神，结果凌曦月回她的那个眼神里充满了嫌弃，旁边的逸一看着凌曦月那个嫌弃的眼神，忍住笑意。等凌婉芸说完就离开了，留下凌婉芸在原地呆愣住。知道裁判员让她离场才慢慢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