麟世子接着道:“本公子见这对所谓的叔嫂,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,在这庄严的公堂之上,眉来眼去,暗中传情,二人定有私情。”
“本公子以为,此案的缘起,必然是因为小少年的存在,妨碍了这对奸夫银妇的恣意枉为,让他们不能随心所欲的一同苟且。故而,这位天下最狠毒的母亲,便起了杀心。她简直就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人,连亲生骨血都不带半分怜惜。她这是一心想借郡守之手,将亲生子除之而后快啊。”
“况且,哪有亲生儿子尚未咽气,就急忙忙让人来收尸的道理,此举说明了什么?说明了这狠毒的母亲,她是巴不得儿子快点丧命啊!”
“此举也更加充分地说明了,你与那位所谓的小叔,早就预谋好了,今日不取了这小少年的命,便誓不罢休啊!”
司徒大人彻底听明白了麟世子的这一番指证,他气恼地指着堂下那对狗男女,咬着牙吼道:“好一对不知廉耻地奸夫银妇居然居心叵测地,钻起本朝律法的空子来。意图借本大人之手,来替你们拔掉眼中钉!”
那妇人一听白衣公子的话,句句戳在重点上,好像自己的所作所为,全部被他知晓了一样,立时慌了神,她恼羞成怒地跳到麟世子面前,用手指着他,怒吼道:
“你胡说,有何证据,简直就是在血口喷人!”
司徒郡守,见那不知死活的妇人,居然敢用手指着麟世子,一股怒火立马冲上了脑门。堂堂的世子爷,也是你这刁妇可以指来喝去的?
郡守大人气的连惊堂木都忘记拍了,起身离开案几来到堂下,直接指挥衙役们,将妇人用绳子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