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烟会知道这些，坎男也不想知道，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过往。一直以来，这些都是坎男心底最深处的秘密，不可告人的秘密。现在终于有个人说一说了，反倒心里轻松了许多。

“后来，我发现羽族太子是真的爱鸾娇，他用自己炙热的爱呵护着鸾娇，让我感到了与离女在一起的时候，我就仿佛回到了过去。我贪恋着这种滋味，所以不愿承认自己是坎男，并非是他的娇儿，一直道现在……”

“每年的重阳节，你都会去鸾娇公主洛阳的地方，抛洒着鲜花，来祭奠鸾娇公主”

是的，牧云烟说的一点儿也没有，这就是想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罪恶而已。终究是自己害了鸾娇公主的性命。这所做的，都是为了自己心安，得到一些慰藉罢了。

“如果鸾娇公主还活着……”牧云烟没有说下去，盯着坎男。坎男听着鸾娇公主还活着，眼睛里迸射出了光芒，转而又黯淡了下去。

坎男喃喃自语道：“鸾娇公主怎么会还活着，若是活着，你既然要的是我，我就跟你走，换羽族安宁，也算是我的陪罪了”。

“坎男……”一个声音传来，坎男愣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