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若白的脸色已经不好看,这是在监视自己吗?也罢!无妨,什么样的惊涛骇浪没有见过,还害怕一瓶愈合伤口的药吗?
朱若白拿过玉瓶,打开玉瓶,欲要把里面的药水倒在自己的伤口上。阿木公公看着,脸上露出了笑容,那笑容难以让人琢磨。
突然间,牧云烟上前,夺过药水道:“安平王的上是我划伤的,应该我来上药”牧云烟顺手把药瓶抢了过去。
“安平王妃与安平王真是恩爱啊!’阿木公公说着不离开,这样的话语赞叹着。只是,牧云烟怎么会看不出来,今日阿木公公阴阳怪气的,这个药水里万一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可怎么好。
“夫君啊!这个药水看似很浓的样子,上到伤口上,一定会很疼的,夫君可要忍住了”牧云烟调皮的说道:“忍不住的时候,要大声的叫出来。”牧云烟心里想着,安平王只有装出一副“廉颇老矣”的态度,才会让朱若雄放心。
“只要王妃不下死手,本王就不会疼”
“我是安平王妃,一生的荣华富贵都要仰仗着夫君,牧云烟怎么会对夫君下死手呢!”牧云烟与朱若白的话语,一语双关,是说给阿木公公听得,阿木公公听了,讪讪的笑了。
“王妃这样爱着本王吗?”有些受宠若惊,安平王这样问着。
“什么爱不爱的”牧云烟转眼间又变成了一个没脑子的人道:“若是夫君死了,我岂不要守寡,欲哭无门,会伤心的跟着夫君一起殉葬的,所以,夫君还是要好好活着”。
“王妃如此深爱着我,如何叫本王留下你一人呢!”朱若白温婉柔情的看着牧云烟,一脸的宠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