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烟的话语实在是噎人,让赤尊国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让人很难想象是一个温婉的王妃所说的,还安平国的男人都死光了?真是粗鲁,没品。她刚说完,安平王就拍着巴掌走来进来,赞叹不已。
“安平王,你……”赤尊国师好像受到了奇耻大辱。这样的女子,这样的身份地位,俨然就像一个市井泼妇,而安平王却在一旁叫好,要不要点个赞啊!
“王妃说的甚是!”安平王表示赞同。
“本国师讲述的是离女丢失一事,怎可这样回复老夫?”赤尊国师表示不满。
“国师终究是国师”安平王朱若白搂着牧云烟的肩膀,细细的打量着牧云烟道:“国师一定是没有成亲过,没有成亲就不会有妻子”。
“那是自然,本国师的一生都会奉献给安平王,就算是死也是安平国的鬼”
“国师有的只是一片忠心,全然不懂夫妻之道”安平王笑着,对赤尊国师说道:“本王赞赏王妃,国师心中不悦。难道国师没有听过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’‘夫唱妇随’吗?”
这样的话语,赤尊国师当然听过,只不过觉得朱若白用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妥,若是“夫唱妇随”一定是妻子附和着丈夫,而不是丈夫附和着妻子。
“安平王真是欺负我读书少”赤尊国师似乎终于找到了安平王的破绽,一个小把柄,他甚至在心里有些沾沾自喜道:“是‘夫唱妇随’,似乎不适合‘妇唱夫随’”。
赤尊国师真是好学问,安平王笑了道:“国师啊!夫妻之间哪有这么正经的,王妃说的对,我就‘妇唱夫随’了又如何?”
“你可是堂堂的大梁将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