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这是什么味道，臭死了”卿卿捏着自己的鼻子。

看着卿卿的样子，宋长河一把把卿卿拽了出来道：“这是个草包，这哪里是什么臭味，这是墨香，墨香！”

牧云烟身为龙族，自由着辨别神识功能。在看到朱若白的那一刻。她就看到了，在朱若白的头发上抹着墨汁，她心里一阵惊慌。她感叹着，真的这么快，要离开他了，他已经为自己承受的太多了。即使白发出来，他也不告诉自己，而是像个孩子一样，这样欲盖弥彰。

朱若白盯着牧云烟，牧云烟的眼睛里藏着泪花，但是，她强忍着，她一定不会让朱若白知道，自己已经洞察了他的衰老，他的无奈，不让他幸幸苦苦准备的一切，都被揭穿。

“云烟”

“云烟……”朱若白呼唤了好几次，牧云烟才回过神来。朱若白挥挥手，本想着让牧云烟靠近一些，但是手臂却停在了半空中。心里担心着，若是牧云烟靠近自己，是不是就发觉自己头发上的墨汁了？

可是，眨眼，牧云烟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边，站在了一旁，看着桌案上朱若白的字，赞叹着：“嗯！有大家风范”。

“云烟，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闻到？”朱若白试探性的问道，牧云烟好似什么也不知道的看着他。

“我身上……”朱若白指着自己又近一步的说道。

牧云烟弯身在朱若白的身上闻了几下，道：“这是男人的味道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