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瑾惜有些无语，什么时候苏暮寒也变得这么幼稚了？

她抿了抿唇，半响，才看了他一眼，开口，“没。”

苏暮寒顿时眼睛一亮，“真的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你是喜欢我的脸，还是喜欢我这个人？”苏暮寒突然开口，他一本正经看着慕容瑾惜，满脸认真。

慕容瑾惜愣了下，倒是没想到，这家伙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……

“都喜欢。”她摸着下巴，粉唇微动。

“不能都，只能选择其一，小惜儿，你是喜欢我的脸，还是我这个人？”苏暮寒一脸认真。

慕容瑾惜：“……”大哥，能别那么幼稚吗？

她轻咳一声，不想再纠结这个，赶紧岔开话题，“那个，你刚才说的，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女孩，是认真的吗？”

苏暮寒挑了挑眉，“嗯。”

“所以，你二十几岁了，就交过一个女朋友？”

苏暮寒勾唇，伸出手揉了揉慕容瑾惜的秀发，目光柔和又宠溺，“嗯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。”

“啧，难怪你以前情商那么低，原来都没有经验。”慕容瑾惜忍不住吐槽了句，但心底不知为何，此刻却是如同吃了蜜糖一般，甜甜酥酥的。

闻言，苏暮寒顿时俊脸微黑，有些囧然，“我情商哪里低了？”

这话一落，慕容瑾惜便直接毫不吝啬给了他一个大白眼，“你情商哪里不低了？”

一想到这个，慕容瑾惜就有些郁闷，嘴角微抽，以前明明是这家伙死缠烂打去追她，可啥浪漫都不懂，沉默又木讷，平常约会什么的，人家男朋友送车送玫瑰送钻石，他倒好，直接来了句，“那些东西太俗，把我送给你便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