奂夜也受了重伤,整个乌赤族的族人都随着木格尔离开了,空旷的草原只有他们二人。
“赫连,赫连?你怎么样了?”夕沁羽搭了一下脉,原来是毒性又发作了!
有好一阵子都没发作了,该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一阵厮杀,内力加催了毒性的发作!
这该如何是好?从这里到最近的镇上去抓药需要两个时辰的行程,恐怕赫连君玺等不到那时了,那将多痛苦啊?
夕沁羽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赫连君玺扶到了他的蒙古包内,赫连君玺一直到发抖,嘴唇早已没有了血色,脸色苍白。
夕沁羽皱着眉头,有些束手无策。
“不管了,死马当活马医!”
夕沁羽回到她的包内取出来了针灸,她要对赫连君玺用最有风险的办法了。
她在山上跟着凌月烟学习了两年的针灸之术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锻炼。
今日赫连君玺命在旦夕,她只好冒险一试。
她将赫连君玺扶起来,褪去了他的上衣,露出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。
夕沁羽还是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,虽然赫连君玺现在是昏迷状态,但她还是红了脸,有些害羞。
夕沁羽取出一根银针,准确无误地扎入了穴道,接着又取出第二根银针,扎了进去。
第三根,第四根,第五根……一根接着一根,赫连君玺依旧没有苏醒的样子,而夕沁羽却早已是大汗淋漓。
她的神经高度紧张,生怕一个不留神扎错了位置,到时后果不堪设想。
就在夕沁羽扎入最后一根针的时候,赫连君玺猛的吐出了一口污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