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痕嗔怪他大喜之日喝那么多,也不早点来看她。
沈嘉鱼却一本正经的跟鱼痕解释说:我今天很高兴啊,我终于娶到我的夫人了。
他亲昵的抱着鱼痕说:阿慈啊,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娶回家,我实在是太高兴了,我没醉。
鱼痕抱着他的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说:哪有喝醉的人会说自己喝醉的?
忽然沈嘉鱼又从鱼痕的怀里起来,有些迷蒙的对她说:阿慈啊,我们还没有喝合衾酒呢。
然后他起身倒了两杯酒,和鱼痕交杯喝下去,沈嘉鱼的酒气上涌,他感到自己的身体热度渐渐上来,他看着鱼痕诱人的双唇不受控制的吻上去。
双方的衣物都跌落在地上,春色旖旎,一切正在兴头上。
鱼痕艰难的从沈嘉鱼的深吻里逃脱出来,沈嘉鱼放过她的双唇转而朝她的脖子下手,那是鱼痕极其薄弱容易攻陷的地方,鱼痕一边求饶一边躲避。
忽然鱼痕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:嘉鱼,嘉鱼啊,有个问题我冒昧问一句,你……确定你不是一个太监?
正在兴头上的沈嘉鱼停下动作来,他撑在鱼痕的上方,眼神满含危险,他压低了声音在鱼痕的耳边语气暧昧的说:我是男人还是一个太监,我行还是不行,等会儿,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
这话令鱼痕羞红了耳根,最后的结果是,那一晚,沈嘉鱼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,最后鱼痕一遍又一遍的求饶,沈嘉鱼才兴味盎然的从鱼痕的身上下来。
此后这种没羞没臊的生活还在不停的继续。
时光短暂,而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慢慢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