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鱼痕更懵的是,这安宁淑妃来了这顺凰宫,是丝毫不拿自己当做外人,上下评头论足不说,又对鱼痕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。
鱼痕正懵在原地的时候,安宁淑妃又风风火火的走了,这算个什么事?是在向自己示威么?
红月也十分的不解,只悄悄对鱼痕嘀咕了几句说:这安宁淑妃莫不是不受宠已经精神不正常了?鱼痕十分同意她的话,红月说得对,这后宫之中没有几个是正常的,就算正常,也熬得不正常。
鱼痕为脑子搭错筋的安宁淑妃悲凉了一把,但笑闹归笑闹,她的心里隐隐不安起来。
红月说,这安宁淑妃莫不是疯了,她不由得想起了这身体原来的主人林佩慈的娘亲,也是疯了,最后将自己的命搭了进去。
但鱼痕转念一想,人家疯不疯关自己何事?有时间还是多多想想自己该怎么办才好,侍奉自己的宫婢愈发胆子大了起来,有时候竟然都使唤不动了,一叫人做些什么,一个个的都拼命的找借口推脱不做。
鱼痕有时想,做皇帝的妃子做成这个样子也真是够了,同时鱼痕也在想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改变现状。
鱼痕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看了一天的蚂蚁搬家,不停地拿了食物放在蚂蚁的面前,等蚂蚁叫了小伙伴来,又把食物拿掉藏起来,并乐此不疲。
直到红月高兴的跑到她面前来,她才作罢。红月说再过几天就八月十五了,宫中每年都会举行盛大的宴会,届时不止皇上太后和宫妃出席,相府也会来人呢,六品及六品以上的官员都有资格入宫参加宴会呢,可热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