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鱼痕都在等待着晚上的来临,对于那个人,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见到才好。
那个人,白天不来,晚上来,若是被外人知道了,她可是要被沉塘的,要被人说是在夜里私会男人的不贞洁女人,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,说到底她的躯壳是个古代人,而她的灵魂却是21世纪的现代人。
她等了很久,没有沈嘉鱼的时间索然无味,那棋盘上的黑白子,已经被她堆砌了六个棋子堆,早就打破了她之前只能堆到六个的记录。
黑子六个,白子也六个,再来一个黑白镶嵌的六个,六个又六个。忽而一个恍惚,鱼痕的手将堆高的棋子都拂落在棋盘上,那才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。
噼里啪啦,一时间好不热闹。
那个人却还没来。
鱼痕亲自将茶烹饪好,那个人来了正好可以喝,可那个人却超出了平常来的时间很久。
鱼痕托着腮不禁想,她不会这么可怜,又被沈嘉鱼放鸽子了吧,那个人又要再耍她一次?
但是除了安静等候,却再无他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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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凉殿里。
汝安皇帝正拿着自己新雕刻好的木雕作品,献宝似的塞到沈嘉鱼的手里,他笑得如沐春风,完全不管沈嘉鱼此刻的笑容有几分虚情假意。
沈嘉鱼终于病好来上朝,坐在高高的朝堂上,他看着面容清朗的沈嘉鱼穿着大红色的官袍立在文武百官中,才觉得,万人之上的自己,不过是沧海中的一个平凡人罢了。
都说皇帝后宫三千佳丽,就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轮流侍寝也不重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