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应该将你牵扯进来,是我对不起你,你若是想要任何补偿,我都可以给你,但我们的婚事,不算数的。
莺歌听完,如发了疯般的捶打着沈嘉鱼:说要娶我的是你,说不娶我的也是你,你若是不爱我,就不应该来招惹我,给我希望又给我失望。
沈嘉鱼将双手按住莺歌的肩,企图让她冷静一点,莺歌流着眼泪歇斯底里::你要补偿我,如何补偿,我要的就只有一个你而已。
沈嘉鱼,承认吧,你心里还有她,你根本就忘不了她。
沈嘉鱼直视莺歌的眼睛倒是干脆的回答她说:你说得都对,在事情还没有错得那么离谱以前,取消婚礼,说清楚,我才不算错得离谱。
对不起莺歌。
莺歌如当头棒喝,她好想转身就跑,却在下一刻紧紧的将沈嘉鱼拥住,忽然很快又将双手放开齿冷的说:我不会乞求你的,我绝不会求着你娶我,不会像林佩慈一样。
你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做到视若无睹,那我这个你不喜欢的女人更是没有希望。
沈嘉鱼,你利用了我,你说要娶我其实是做给林佩慈看的。
他的眼里都是愧疚,却不发一言,倒是莺歌坚毅的擦掉眼泪,不再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沈嘉鱼愣愣的回到房里,他打开那个箱子,将那副裱好的画细细端详,忽然吧嗒一声,一大滴眼泪掉在纸上。
他可以说任何人都没有辜负了,爱的不爱的还是趁早的撇干净才好,这一生注定就是孤家寡人一个,何必娶了别人,让别人痛苦一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