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欣慰的笑了。
沈嘉鱼回到沈府,这沈府似乎也和沈嘉鱼一样兴致不高,这下人奴才都只顾低着头做事,没有往日那样的欢声笑语。
沈夫人气结,只看了一眼沈嘉鱼便扭头就走,倒是莺歌满心欢喜的迎上来,拽住沈嘉鱼的胳膊,非要他陪她去放风筝,沈嘉鱼轻声拒绝,莺歌扭头赌气走了。
沈嘉鱼踏入观雪院,想了想,还是踏入了鱼痕之前住的屋子里。
屋子里散落了一地的画像,每一张上边画的都只有一个人,笑着的沈嘉鱼,不笑的沈嘉鱼,皱眉的沈嘉鱼,没有表情的沈嘉鱼,都是沈嘉鱼。
他忽然想起来,她最初来沈府的时候,就给自己画过像,她用了不知哪里学来的绘画技法,将自己画的栩栩如生。
他蹲下来,慢慢的开始捡落在地上的绘画。
下人们走进来,说是要打扫这个屋子。
沈嘉鱼忽然就发怒说:谁都不许碰这屋子里的东西,林佩慈走的时候是什么样,以后也必须是什么样。
下人不敢怠慢,只好直接从屋子里退出去。
沈嘉鱼坐在地上想了很久,依旧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,不管她以后嫁给谁,都比嫁给自己要好。
有些就是这样,不是说,你放手的,你不要的,就是你不爱的,而往往,就是你最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