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一个一向沉闷的人来说，说出这么一些表达心意的话，的确是有一些艰难了。程少昭舔了舔嘴唇，神色难得的有了一点紧张，再次的对着付小小说道。

“这段时间不知道你怎么了，似乎对我生疏了很多。我很难过也很生气，气的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意，所以就晾着你。好吧我承认，最后还是我输了，我做不到就这样的晾着你，看到你皱眉我都难过的要死。今天在公路上面，你在大雨滂沱之中慌乱害怕的模样，简直就好像是针扎到我的心里面去了。”

“所以现在，我决定一切都和你说清楚。付小小，我喜欢你，或者说，早就变成了我爱你。你愿意，陪着我度过余生么？”

从来没听过程少昭这样长篇大论的说话，何况还是表白。付小小从小被不少人表白，但是却第一次被自己也喜欢的人表白，她现在才明白这种心都快要跳出来的感觉是怎么样。

脑子还是晕乎乎的，仿佛是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给砸到了脑袋，付小小什么也说不出来，只愣愣的看着程少昭。

好半天了，才傻傻的憋出来一句话：“程少昭，你，你这是，在和我表白么？”

原先构建出来的深情，却在她傻乎乎的问题下面，变的溃不成军。程少昭想要忍住不笑，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，亲昵的指了指付小小的脑袋，宠溺都快要溢满出来了。

“对啊，付小小，我是在和你表白呢。那请问，你愿意接受我么？”

程少昭的声音依旧是清淡不动声色，却在细细品味着，能够感觉到里面的深情和略微的颤抖。他期待着那个答案，又莫名的有点儿害怕那个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