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弄不清楚，干脆板着脸如同背书一样的如实回答：“没有很久，刚刚醒不久。昨天麻烦您了，多亏了您我才能够从那样的险境里面出来。”

付小小心中其实很忐忑，对于程少昭之前侵犯过自己依旧耿耿于怀。然而他对于自己伸出援手又是铁铮铮的事实，这的确是需要感谢的。

听了她客气的一番话，程少昭的眸子中闪过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。随即又归于了平静，礼貌的一笑看着付小小。

“怎么？都不是我的下属了都这样的拘谨？都是同龄人，何必用这样的敬词，还是说，我有这么可怕么？”

程少昭平时都很冷酷淡然，付小小见多了他公事公办的态度，反而对于他现在带着调侃的质问有些不自在。

因为他的问题让付小小有些手足无措，她抬眸无辜的看了程少昭一眼，那双眸子清澈见底轻灵动人。

急忙的摆摆手，付小小试图想要解释着说：“不是的，只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而已。何况之前习惯了，就算我不是hansend的员工了，您依旧是hansend的总裁。”

说到最后，付小小才略微的恢复了一点儿冷静。桌下的手却是无意识的紧紧拽住了垂下来的桌布，仿佛这样就能够宣泄一点儿自己的紧张。

程少昭阅人无数，自然是一眼能够看出来付小小的紧张。这个小丫头，还是和小时候那样的不经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