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中留着魔兽的血液，自从他离开玉虚山来带人界后，所有人对他都充满了敌意，甚至有不少人想治他于死地。

但是他依旧坚持着活了下来，他心中的信念，想要再次见到她的信念支撑他活了下来。也支撑他渐渐变的强大。

小唯的话瞬间和千年后离渊说过的话重叠在一起，凰雪衣有些愣神，没想到千年前的他，也会给她这样的承诺。

“好，说定了，那么你也要答应我几个条件。”为了防止他和离渊一样乱来，为了她不惜愿意丢掉信命。凰雪衣只能提前和他约法三章。

“好，阿零的话我一定会当圣旨一般去完成。”

凰雪衣扬起唇角：“第一，无论以后我发生什么事情，我希望你都可以理智一点不要为了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。第二，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，若是我不在了，你要好好的活下去。”

凰雪衣说这些也是有所顾忌的，毕竟商君心失踪了肯定是被人抓了去，以她现在的修为若是要去找那些人算账的话，肯定是有去无回的，而且她也不希望小唯跟着她一起去冒险，毕竟离渊亲眼倒在她面前的那一幕是她毕生挥之不去的噩梦。

他不希望小唯和离渊一样为她出事那是她心中不能承受的苦痛。

“阿零...我...答应你.”小唯虽然是答应她了但是心中也是有所顾忌，毕竟刚才她的话更像是和他诀别。

他的心中晕开一抹苦涩，爱人之间不是应该同生共死么？就算是为她做尽一切也在所不惜。而她这么说无疑是把他推远。

她这么说终究是拿他当外人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