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恪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只能看到秦莳澜不停的应声,容与掀开被子尝试着自己下床走走,躺了这么久感觉关节都生锈了。
“严恪他们正要过来,一会就到。”秦莳澜挂断电话回复她,“你跟严峰在一块不是挺好的吗?干嘛还叫夏小沫过来?”
“好个屁。”容与那表情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,“谁愿意跟个面瘫脸搁在一个屋。”
秦莳澜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容与一好严峰的脸色就没缓和过,真是一对冤家,“行,那你随便运动运动,我要先下班了。”
“你旷工。”
“我已经在医院加班四天了,要是今天不早退我会被你小叔子折磨死。”秦莳澜在查房表上写了几行字,一张夹在了床头,“成了,你自己玩吧,还有,别随便乱按,要是不知道的真能被你吓死。”
容与受教的点头,“麻烦了,您慢走。”
严峰很晚才带着她要吃的东西回来,容与一开始还以为他顶多在医院食堂让她凑合一顿,没想到连酱肘子都有。
“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买的?”容与看了眼袋子上的标记,离医院怎么说也得二十分钟的车程。
“嗯,你不是喜欢吃这家的吗?”
容与听他这么说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,连声都不敢应,偌大的空间只有扒拉纸袋的声音。
“你,不饿吗?”总感觉自己一个人吃的这么开心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