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现在的结果说不定还是最好的，你就不要问了。”慕安歌并不想和龙歆探讨这个问题。

“好吧。”龙歆微微叹了口气，也不再多问。

“其实，我感觉云殊姐现在变了很多。”不久，龙歆又接着说道，微微皱眉，神色有些担忧。

“以前云殊姐虽然给人一种很冰冷的感觉，但她活得很自我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但现在我感觉她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，她仍然是冰冷的，却再没有了那种令人感到信任的张扬的感觉。”

“现在她就感觉是在为别人活，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沉里，眼里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令我向往的光。”

龙歆苦恼地皱起眉头，她不知道云殊姐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，但她不喜欢这样的变化，甚至为此感到担忧。

慕安歌其实很理解龙歆的感受，人设还没有崩塌的慕云殊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并且为此而努力，她活得自我而潇洒，那样的她是光芒万丈极其吸引人的。

但现在她似乎一心只想着怎么超过自己，心里还积攒着许多无处发泄的不甘和戾气，自然就失去了以前的那种令人向往的吸引力，龙歆自然难以接受。

慕安歌没有说话，只是等待龙歆说完。

龙歆说完了却感觉有些不好意思，自己的话是不是太多了？

“不好意思安歌，我其实不应该对你说这些的。”

慕安歌无所谓地恶意一笑，说道：“没关系，听自己仇人的坏话我还是很开心的。”

“......”安歌果然还和以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