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胡子老头看着慕安歌动作流畅地修改鬼魂的记忆，眼里不禁流露出了一抹光亮，就像看到什么宝贝一样。

慕安歌掀开眼皮瞥他一眼，不善地开口：“看什么？”

老头虚空摸摸胡子，笑着摇头：“没什么特别的，就是觉得丫头你是块好苗子。”

慕安歌认真做着手里的活路，淡淡开口：“那我是不是应该夸你，说是你教的好？”商业互吹嘛。

老头摆摆手，笑道：“那倒不用，虽然我确实教的不错，但你的天份也是有目共睹。”

慕安歌眯眼看向老头，刚好手中的活路已经忙完。她把手中的鬼魂往那边一推，对老头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森冷笑容。

“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，真的不打算和我说一说？”

慕安歌慢慢靠近老头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浓浓恶意，带着邪气的威胁。

老头很淡定地微笑，说道：“我确实知道很多事，但都不是你想知道的。”

慕安歌笑：“你不说一说怎么知道呢，说不定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
老头看一眼慕安歌，没有再说话。

而慕安歌就一直盯着老头，用那种带着毛骨悚然般笑意的眼神盯着老头，让老头直觉得心里发毛。

老头忽然特别认真地看着慕安歌，说道：“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可怕吗？”

慕安歌笑得阴森，眼里迸射出森森的光，说道：“我不介意让你更害怕些。”

老头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和这丫头做交易，这根本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！

“其实我知道的也并不多。”老头最后还是开口说道，看着慕安歌的眼神变得很严肃，很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