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慕安歌昏迷的瞬间炎凤也冲破禁锢从玄兽空间里出了来。
看到微澜炎凤松了口气,这个家伙来了就不会有什么事了。
不过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气愤,这家伙在关键时刻总是不在,死女人现在虽然不会死了,但那浑身是血的模样怎么看都不会好。
但他更气自己,在关键时刻竟然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主人,他这个神兽的脸都被自己丢尽了。
天上的雷电还在翻涌,却没有在落下来,似乎对下面的人有所忌惮。
下面的白衣男子却对天上的风云置若罔闻,眼里只有怀里浑身被鲜血晕染的女子,眼里风云诡谲,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了。
狂风怒卷,微澜的衣袍在风中猎猎飞舞,被鲜血的染红的白衣在黑色的天空下泛出诡异的红光,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,总是充斥着异常的危险。
白衣男子只是抱着怀里的女子,手掌微微用力,隐隐有青筋暴起,好像不用力一点怀中的人就会消失一般。
手中有淡金色的光芒闪耀,温润而纯粹,修复着怀里的人,好像珍宝。
他低垂着头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但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显示着他此时并不平静,甚至散发出和他气质不符的杀气。
空气似乎都变得安静起来,雷电的声音也已经远去,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,只有站在乌云下的那一堆男女,仿若会一直那样站到天荒地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