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两大瓶矿泉水,古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再睁开眼已经是午后。
宿醉醒来,脑仁疼得不行,挣扎着从床上爬起,叼着牙刷边漱口,边往厨房走,想找点能吃的垫肚子。
经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整个房子除了自己,空无一人。
难道lièvre在午睡?
饭锅里有热乎的米饭,微波炉里摆了两盘菜,随手叮热,又给自己倒了杯果汁。
懒得端去餐厅,直接拖了厨房的一把椅子,就坐在灶台边上吃。
吃完再出来,客厅里多出两个人。
一老一少,有说有笑,异常和谐。
古久和两人打了声招呼,又回到房间,继续睡觉。
关门前姜德喊住她,隔空扔了包醒酒药过来,“吃了再睡,不然睡再久也还是疼。其实我是不建议你继续……”
砰。
门关上了。
姜老头和当初的lièvre一样啰嗦。
不,他更啰嗦!
吵得脑壳疼。
原定计划一天的旅程,因为宿醉,推迟了一天。
第三天一早终于缓过来的古久,吃过早饭,一抹嘴巴,拍屁股走人。
姜德连骂她无情都懒得,挥挥手直叮嘱路上注意安全。
倒是蒋天赐居然抱着姜德哭了好一会。
死活舍不得撒手。
古久一脸活见鬼的样子。
别说她,就是蒋天赐亲爹妈,也没见小家伙这么激动过。
“你对lièvre做了什么?下降头了么?”古久一直怀疑姜德在深山里住的那十年,绝对学了不少神神鬼鬼的招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