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久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，一手抄在前兜里，一手压低了鸭舌帽的帽檐。

耳边开始有人反应过来，欢呼着，哭笑着。

也有路人开始拿出手机不断拍照。

警察分头行动，一部分疏散围观群众，一部分上前抓犯人。

人贩子的颈椎骨被姜德一击撞断，当场毙命。

按照姜德的描述，在不远处的树丛里找到了另一名持枪嫌犯。

这名嫌犯虽没有死，但也重伤。

他的枪膛爆了。

除了姜德的那位老熟人之外，其他警探看向姜德的眼神，满是震惊，仿佛眼前站的不是一个老头儿，而是一只怪物。

原本警察想带姜德、古久和蒋天赐一起去警局录个口供。

后来鉴于古久并没有参与到什么，便只带了姜德和蒋天赐回去。

而留下来的古久，回到姜德的房子里，用电脑黑了当时在场所有人的手机。

之前默不作声在衣兜里用手机给张小小发了消息。

警方那边基本不担心会泄露任何跟蒋天赐有关的信息。

在等姜德和蒋天赐回来之前，古久躺在沙发上，稍微眯了一会。

熟悉的沙发，熟悉的环境，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笑声和抱怨声。

难得的，古久睡了个好觉。

梦里见到妹妹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，笑得没心没肺和自己招手，身边站了两个她不认识的一男一女。

姜德抱着蒋天赐回来时，小家伙已经睡得家都不知道在哪了。

“难得天赐会黏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。”古久轻手轻脚把蒋天赐的衣服换下，盖上被子，轻轻吻了他的额头，退出房间后，对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的老人笑了笑，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
“我的荣幸。”姜德倒了两杯酒摆在茶几上，端起一杯，仰头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