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有种小孙女儿终于长大了的老怀宽慰感。

至于哥哥的态度，老姜认为，这是人生的必经阶段。

早晚会想通的。

晚饭吃的不欢而散，哥哥气得脸色发青。

“吃吃吃！你还吃得下去！”哥哥抬手就把桌子上半边的餐盘酒杯扫地上砸了。

老姜估摸了肚子还没饱，挥手让厨子把刚做好的主菜放他面前，然后就可以走了。

可惜了没有甜点，“不吃多浪费，那么贵的大厨呢。”

伸手把醒酒壶里的红酒拿到自己这边，生怕再被砸了。

刚刚已经砸了一瓶，就剩这么点儿余粮了。

“你啊，有什么好生气的。生气吵架就能让她分手？女孩子嘛，早晚会长大，谈恋爱结婚生娃，一般不都是这个路数么？你就当这次是提前演习呗。”

“滚！你个单身老狗懂个屁！”

“哎？说话归说话，你怎么能上升到人身攻击呢。好歹我都能当你爷爷了！”

两个人相坐无言。

良久，老姜吃饱喝足，擦了擦嘴。

看男孩子坐在那里脸色苍白。

叹了口气。

“你最近又通宵了？小丫头说你好几晚没睡。”

“……有事。”

“麻烦事儿？”

“就那样。”

“阿久啊，不是我说你，很多时候，事情不可能一个人自己抗到死，你总得找个人说说。老姜我不强迫你跟我说，你也可以跟你妹妹说说吧。她天天看你通宵，也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，总跟我说，担心哪天哥哥猝死在电脑边上。那就只剩她一个人了，你……”

“我知道！”古久低吼，把头埋到双臂之间，“我知道……我都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