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宋城拉开衣襟。

锁骨下放一指长的位置，也是一朵流云。

而顾清越此时才意识到宋实下眼睑处的图案，并不是她以为的花纹……

“你们不是鬼怪么？”顾清越问道，“鬼怪还能当守护灵？”

那不应该是精灵啊仙子什么的么。

“鬼知道！”宋实呛声道。

顾清越没在意，这家伙哪天真要跟她好声好气说话，她才该当心。

宋箐和宋城也纷纷摇头。

想来他们也无解。

“唉，你们当个鬼也挺不容易。”顾清越宽慰道，“守护灵比鬼怪等级要高一点吧？”

宋箐点头。
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你们以前那么些年都是在攒经验值，达到一个临界点之后，就会变成守护灵？打游戏升级一个道理。说不定以后攒够了，还能升级当神呢！”

这话也就宋箐当真了。

其他两个都当她在放屁。

尤其是宋实，白眼翻到后脑勺了都。

说来说去，连顾清越也没辙了。

好好做一次任务，别人做完交一张漂亮的答卷，就完事儿。

偏她倒好，累死累活，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不说，还留了一长串的小尾巴。

关键这尾巴她不知道要怎么处理。

鬼怪的事情，她是真不懂啊！

连他们鬼怪自己都不清楚的问题，让她这个普通凡人来回答，不是蠢得可笑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