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凡……”赵照木木地呢喃，“清越丫头说的……是……是我们…认识的……那个东晟么……是……一个人……么……”

陆一凡向来淡漠的表情，有了一丝裂痕。

低垂了眼帘，没有答话。

“……留他一条活命，我陆一凡欠隼一个人情。”

顾清越不语。

她能理解陆一凡，张小小也能理解，吊带袜也能理解……但理解不管用。

“我！……我也算上！”赵照急忙加码。

“不行！胡闹！这事儿不关你们小子的事！他自己犯的事，轮不到别人帮他擦屁股！”这一刻的陈老，宛如末路雄狮，嘶吼也好，拍爪也罢，垂垂暮矣，皆失了当年霸气，“你们让人家放他一马，凭什么放他？啊？谁没有父母兄弟？谁没有！！”

“可是！”赵照不甘。

“照哥……”顾清越一声阻断了所有人的话。

她抬眸和每个人对视，嘴角苦涩，“凡哥，抱歉。陈爷爷，对不起。”

三人霎时如泄了气的皮球，顶天立地的脊椎，这一刻，萎顿。

“隼，不接受……此类……交易。”

即便你是堂堂蒋氏的家主，或者你权倾天下，富可敌国。

统统没用。

“正常任务死亡或悬赏被杀，隼一概不做追究。”

“陈东晟，向吊带袜求助，委托任务在先，泄露吊带袜行程信息在后，勾结其他组织谋杀隼组织重要成员……”

“如果吊带袜脱离危险，活下来的话，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。”

“如果……吊带袜死……亡……一经确认，隼，其下所有杀手，共计三万五千三百七十九人，将……全球悬赏追杀陈东晟及其背后组织。”

“不死……不……休。”